爲之然後爲盛也是以太祖皇帝首崇立之以爲初廟當此之時蓋巳歸德於祖而不敢以功業自居矣今乃以欲尊太祖之故而必使之奪據僖祖初室東向之位臣恐在天之靈於此有所不忍而不敢當也安石之爲人雖不若光等之賢而其論之正則有不可誣者世之論者不察乎此但見太祖功德之盛而不知因太祖當曰崇立僖祖之心以原其所自但見光等之賢非安石章衡之所及而不知反之於已以卽夫心之所安是以紛紛多爲異說臣嘗病其如此每恨無以正之不謂今日之來適逢此議而又以疾病之故不獲祇赴謹巳略具鄙見申尚書省乞與敷奏又訪得元祐大儒程頤所論深以安石之言爲當貼說詳盡而所論幷祧二祖止成八世之說尤爲明白未知巳未得達聖聽欲乞宣問詳賜覽觀幷下此奏別令詳議以承太祖皇帝尊祖敬宗報本反始之意上延基祚下一民聽千萬幸甚祧廟議狀王者禘其祖之所自出以其祖配之而立四廟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