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国立公文書其命而外可忘形矣子産鄭國之賢也不知申徒之德充而止惡形骸之不全欲其行止與之不同也此所以異於下惠也且子見執政而不違子齊執政乎聖人之與賢人庶僚之與庶民其所異者分而其所同者命逹者觀之則均爲人爾均爲人則安可獨異乎此子產自矜執政而適取申徒之所鄙也申徒嘉曰先生之門固有執政焉如此哉子而悅子之執政而後人者也聞之曰鑑明則塵垢不止止則不明也久與賢人處則無過今子之所取大者先生也而猶出言若是不亦過乎子產曰子旣若是矣猶與堯爭善計子之德不足以自反邪申徒嘉曰自狀其過以不當亡者衆不狀其過以不當存者寡知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唯有德者能之夫顏回之從孔子也始焉克己而終焉未始有回故黜聰明墮支體而未嘗貳過而巳矣子産之從伯昏無人也不能克己而欲爲物先又惡德充之人而致其過亦所以異於顏回也遊於羿之彀中中央者中地也然而不中者命也人以其全足笑吾不全足者衆矣我怫然而怒而適先生之